“因为,我想和你结成道侣。”谢小年含含糊糊地说着。
“结为道侣,并不用如此。”
“不,我们跟他们不一样。”谢小年摇摇了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墨宸伸出手,握住了谢小年乱动的手,低声追问。
谢小年止住了手中的动作,抬眼看向墨宸,随后露出了一个略带羞涩的笑容,“画本里说,这叫结发,要是想与一人结百年之好,便要如此。”
墨宸闻言,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谢小年。
谢小年见他不说话,便打开墨宸的手,又低头打起这该死的结来。
眼看着那两束发丝已经被他弄得毛躁不已,却还是没有束在一起。忽而,一双手复又握住了谢小年的手,顷刻间,两束乌发便被结为一束。谢小年高兴地抬眼去瞧墨宸,却被一吻封住双唇。交错的双唇反复辗转,深深浅浅。垂落在一旁的手不知何时已握在一起,窗外的白雪又落了下来,覆了一层又一层。无论屋内还是屋外,静谧地只听得到浅浅低吟。
“何思哲……”
“我在。”
“我不要双修了……”那声音似乎带着哭腔。
“这不是双修,是道侣之礼。”
崔致远与岳衡即将结为道侣,墨子长作为主持,一时间成了墨祠宗的一件大事。
谢小年本想去看看,但墨宸却不答应,说他此时应是用功修炼的紧要关头,不能懈怠。说的有理有据,竟叫谢小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好呆在谷内。
可到了初十这日,谢小年却受到了金玉琮的密信,说岳衡在结侣当天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