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本宫的心病,你可知?”
“国师府,大国师。”
顺德公主往后一仰,斜倚在座位之上,“国师是本宫师父,你却说他是心病?该杀。”
林昊青一笑:“若非心病,而是靠山,公主近日来,何须以邪法,吸取那般多驭妖师的灵力?”
“我公主府还有你的探子?”顺德公主眯起了眼睛,“林谷主,本宫不曾想,你们驭妖谷的手,伸得可真长啊。”
“为自保而已。与公主一样,我驭妖谷,四方驭妖地,在大国师的钳制之下,苟延残喘,偷活至今,莫说风骨,连性命也被他随意摆弄。朝廷之上,不也正是如此吗?”
顺德公主微微一默。
“公主渴求力量,罪臣冒死回京,便是要为公主献上这份力量。”
“说来听听。”
“炼人为妖。”
顺德眯起了眼睛,想到那人,她神情一狠:“纪云禾?”她冷哼,“她都已经死了,你还敢将她身上的法子,放在本宫身上?”
“纪云禾已死,但却并不是死于这药丸,而是死于多年以来的折磨。”
提及此事,顺德公主仍旧心有余怒:“死得便宜了些。”
林昊青恍若未闻,只道:“纪云禾生前所用药丸,乃是我父亲所制,不瞒公主,大国师以寒霜掣肘驭妖一族多年,为寻破解之机,我父亲私下研制了炼人为妖的药丸,寒霜只针对驭妖师的双脉之力,若炼人为妖,寒霜自然对那驭妖师,再无毒性。父亲将那药丸用在了纪云禾身上,以抵御寒霜之毒。只可惜未至结果,父亲反而先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