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看脚下的硬石板,骨子里刻的自由平等让她在此时纠结万分。
就这么个愣神的功夫,旁边离她最近的一名衙役已经无声抄起了大棍。
祁韶安紧盯着堂里的动静,因为离得远,她并听不清里面究竟讲了什么,只看见叶久站在堂里,而旁侧一人已经轮着棍子朝她背后打去。
“不要!”
“啪——”
祁韶安急呼出声,却眼睁睁的看着那道挺拔的背影蓦得矮了一截,像是被人生掰折断。
“嘭——”叶久双膝应声跪地,没有任何预兆的硬生生砸在地板上。
一瞬间,腿弯处传来剧烈的疼痛,叶久双手撑在地上,咬着牙,浑身颤抖。
草,太他妈疼了。
要不是用手撑着,自己早就趴地上了吧。
魏县令坐在上首眉角抽了一下,看着秉公办事一丝不苟的衙役,心底扶额不已。
“罢了,我问你,酒楼多名食客中毒你可知为何?”
叶久忍住膝盖传来的刺骨疼痛,缓了缓,抬头说道:“回大人,中的煤炭之毒。”
魏县令继而问道:“你既然知道,却任由其蔓延,居心何在?”
叶久深吸了一口气,摇头道:“回大人,草民那日被人骗走,并不知店里发生了什么状况,待草民赶到之时,店里的食客就已经出现了症状。”
魏县令挑眉:“哦?你说骗走?”
叶久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这张字条草民还留着,草民猜想,此人将草民骗到花满楼后,才在酒楼下的手。”
魏县令看着县丞递上来的条子,略思一瞬:“那你又如何解释后院挖出的牛肉?”
叶久眼神坚定:“草民绝不可能做这种违法乱纪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