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从未发生过的。
微雨回了身,把铁棍子塞进了门栓的孔里。
哎,玩玩也就算了,这都快入夜了还不回家。
可不是伤了小姐的心吗。
微雨看着栓得严严实实的院门,无奈耸了耸肩。
祁韶安拆完手里最后一根线,将绢布从框子上拿下来,轻轻抖了抖。
雪白的绢布在月光下反射着有些刺眼的光,右下角一片青翠的嫩叶复勾几遍,层层叠叠,栩栩如生。
她盯着铺展开来的绢帕微微失神,指尖微不可见的抖动了一下。
这帕子,是绣好了。
只是不知那人,还愿不愿意要。
她脑海里盘旋着那句击穿灵魂的喃喃之语。
子沁,我想你了。
祁韶安皱紧了眉头,转而在心底嗤笑了自己一声。
想她做什么?
这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回礼而已。
和她倾心于谁,有什么关系。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压下心底翻涌的不自在,她稍稍活动一下身体。
真是,坐得久了,浑身都难受。
连心里也是。
……
花满楼。
“我说你这酒量也太菜吧,这儿的酒还没啤酒度数大,你喝了几杯就成那个熊样了!”桃衫女子饮尽杯里的酒液,砸了咂嘴,一脸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