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摄政王殿下!陛下毒又发作了!”

傅漓脑袋瞬间空白了一刻,然后也顾不上什么礼节,拎起古忘尘施展轻功飞了出去。

被拎小鸡一样拎着的古忘尘:……

不过傅漓很快就遭到了古忘尘的报复,在到门口的时候,古忘尘率先一步走进去,然后“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我要为病人治疗,闲杂人等都别进来打扰。”

傅漓:“……”行,你是大夫你最大。

傅漓第一次对顾轻阑以外的人服软,这是她爬到这个位置之后特别“新奇”的体验。

傅漓脸黑了又白,站在门外当起了门神,当她听到屋里传来的顾轻阑压抑着的痛苦的呻/吟声时,浑身都在微微颤抖,她恐怕再撑不下一刻,就要强行闯进去了。

古忘尘在里面,看到顾轻阑的情况二话不说执起银针就在她的几个穴位上刺了下去。

原本顾轻阑尚能忍受,结果这几针刺下去疼痛立刻翻倍,让没有准备下的顾轻阑痛呼出声。

但也就一下子,顾轻阑就闭上了嘴,她知道,傅漓一定在附近,若是听到声音她一定会加深自责,甚至怨怪自己,惩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