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信,沈昭安叠好,叫来了宫女,“请务必,一定,给本宫送到沈府孟夫人手上。”
“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翌日清晨,天刚微微亮,宫门门禁解除,沈昭安殿里的宫女便带着她委托的信件出了宫。
到达沈府时,孟香兰还坐在亭子里喝茶,一听说是昭安宫殿里来的宫女,激动地立即起身来。
直到孟香兰遣散了周边的丫鬟后,这时候宫女才神神秘秘从袖内拿出来一封信,“这是娘娘让奴婢特意交给您的。”
孟香兰伸手接过,心中不解,第一反应是女儿在宫里遇到了麻烦。
信件内容不多,言简意赅,拿着信的手在微微发抖,孟香兰气愤不已,却依旧面不改色保持住自己沈府主母的尊贵姿态,从兜里拿出了一锭银子放在了宫女手中,“行了,你回去吧,告诉娘娘,我会倾力去办。”
宫女欠了欠身后便告退。
直到这时,孟香兰才暗暗将信狠狠糅杂在手心,眼神恶狠狠地看向远处,沈昭雪这个贱女扫把星,都嫁了人还这么不遵守妇道,不好好在将军府相夫教子,竟然还妄想去勾引皇上,简直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野鸡也想当凤凰。
看来,是得给她点颜色瞧瞧,让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从宿醉中醒来,头痛欲裂,尝试睁眼几次,才渐渐适应这外面强烈的阳光,不得不说现在天亮的愈发变早,司马云以前在军营里也没少和兄弟们一块喝酒,那是为了庆祝打仗胜利,可是昨晚是为什么喝了那么多,竟然毫无头绪,一点原因都没有。
思索了会无果,司马云从床榻上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竟在房间里,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印象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