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义自幼从不习武,因此随意考校了杨远一些问题,见杨远对答如流,赞道:“学问不错,日后明仁也能有个一起讨论的人,小妹这人可是找对了。”
秦氏道:“远儿这孩子自幼聪慧,我见他日后必能成才。”
杨远也不自大,当下道:“是秦伯父靳伯父过誉了,不过晚辈一定不会辜负各位长辈的厚望。”
话音一顿,杨远转向秦明仁的方向,“这位便是秦大公子罢,早些便听闻秦大公子学问非凡,日后在下还要多向秦大公子多多讨教才是。”
原本还和伍思才同处一个阵营的秦明仁立刻倒戈,“哪里哪里,今日一见杨远兄见识不凡,不必见外,唤我名字便可。”
一直没开口的王氏这儿会忽然道:“如今一看果然是生的一表人才,与芳菲看上去也颇为般配呢。”
约莫王氏是被伍思才气着故意膈应伍思才,不过显然她成功了。
伍思才这会儿气得牙痒痒,可杨远那厢仍旧有条不紊的同秦府众人见礼,尤其这人惯会收买人心,备了不少邙州的特产。虽不是些值钱的玩意儿,却是胜在一个心意,尤其是相比空手而来的自己显得体面许多。
要说伍思才这也是担忧过度,她头一次登门时的大手笔至今让青笋心疼。
轮到伍思才这儿,杨远露出疑惑的神情,“在下眼拙,不知这位公子是?”
伍思才皮笑肉不笑,你不光眼拙还身残。
秦氏慢悠悠道:“远儿,忘了给你介绍,这是今日来府上做客的西伯侯府上的公子,伍公子。”
一个亲切的叫远儿,一个呢便是生疏的伍公子,其中态度可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