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芳菲无奈道:“说的好好的,你作何哭了。”
伍思才因为先前被她抽了束发的玉簪,此时披着长发,泪眼朦胧,真是我见犹怜。
“你不该瞒着我。”
伍思才抽了抽鼻子,“我以后再也不瞒你了,可好?”
说着,伍思才抓住靳芳菲的手紧紧的握在手心。
靳芳菲叹了口气,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对于伍思才,靳芳菲心中可谓是矛盾不已。因为她记得自己对伍思才的每一次心动,也记得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无论是喜是悲,她皆一一铭记。
可这一切原来皆是基于伍思才是男子而发生的,眼下她不确定自己对伍思才的感情又是真是假。
但这样伍思才已是十分满足,只要靳芳菲没有明确拒绝那便说明她是在犹豫,并非对自己绝无感情。
伍思才握着小手,心有些飘飘然,忽然道:“芳菲,山洞中发生之事,我毕生难忘。虽你当时神志不清,甚至发生那样的事更是非你本愿,可我想对你说。”
“我愿意同你一起行那事,因为无论如何,同你一道皆是美好的。”
靳芳菲听得头皮发麻,被下chun药而做出那等轻薄之事已然是她此生的污点,她习武多年,讲究一个行得正坐得端,一时不慎中了别人的阴谋。
此事于她而言可谓丢脸。
“色……!”
“色女!”
“芳菲……”
伍思才捂着鼻子委屈的看着靳芳菲,说得好端端的怎的还动手了。
靳芳菲教训道:“既是女子,那理应恪守礼法,你这般出言不逊,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