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思才注意到任远林的目光微微皱了皱眉,“这位是靳公子,这是任远林,这是吴磊。”
靳芳菲拱手以礼,像模像样,“在下靳飞。”
任远林心中疑惑,面上笑着回礼,“在下任远林。”
“在下吴磊见过靳公子。”
吴磊却注意到此人姓靳,那日伍思才在狩猎场发生在之事他有所耳闻,救下伍思才的似乎是一位姓靳的公子,莫非便是眼前之人?可观眼前之人,身量纤细,倒不像是有那功夫之人。
不过人不可貌相,伍思才既然如此用心,看来传言不假。
伍思才心情颇不爽快,直道:“这文绉绉模样装给谁看?”
与伍思才交往多年,深知他脾性,如今这番淡淡模样,显然先前是不愿让他们二人上船,于是笑道:“吴磊一届粗人,希望没有打搅到伍公子和靳公子雅兴。”
伍思才玩笑道:“那你此刻可要下船?”
吴磊朗声笑道:“改日一定给公子赔礼,今儿个公子你行行好,让我们也看看这龙舟赛的风采。”
这时,靳芳菲忽然想起这吴磊那日也在回香居,正是他出现后才有那些胡女作陪,那日伍思才左拥右抱好不快活,这吴磊更是眼神没从那些女子身上移开过。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靳芳菲想起那日目睹那场景时的难受,看向吴磊的目光也冷淡许多。
任远林始终默不作声,他敢断定这人正是那日秦小姐身边的姑娘,那日也正是见着她,伍思才忙不迭的追了出去。
这时,任远林瞥见伍思才体贴的端了一杯茶递给“靳飞”。
像是看破天机,任远林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