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绣娘正是知素蓉的心思,才心疼她,但她也知这事谈论起来二人各有执着没有结果,遂另起话头。
“今儿个我倒是发现一件事儿。”
金绣娘抬起头,面露疑惑,慢慢道:“我发现秦府上的二小姐和表小姐似乎格外亲密,先前在阁间里我一进去便瞧见二人挨在一处,见我进去后二人又吓得立刻分开,倒是有些像我们当初。”
素蓉并不认识秦府的人,但时常听到金绣娘说起京城里的人和事儿,因此对秦明惠略有耳闻,只不过倒是从未听说过这位表小姐。
素蓉道:“秦府二小姐和表小姐吗,二人应是表姐妹才是,会不会是绣娘你误会了?”
金绣娘一脸沉思,皱眉道:“原本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我先前同她二人暗示,秦家二小姐倒是大大方方应下了。只不过我又见那位表小姐同伍家公子似乎也有那么点儿意思,秦家二小姐对此似乎一无所知,我还担心她被人挖了墙角。”
金绣娘陷入沉思,似乎对三人的关系十分不解。
半晌,金绣娘道:“你说,到底哪儿对是真的?”
素蓉笑了,“我看你是想的太多,光凭一点便以为表姐妹有私情,还暗示人家姑娘,莫要将人吓着。”
金绣娘不以为意,“哪儿能,我看这位秦家二小姐和表小姐非常人,指不定是了呢!”
素蓉只是笑着望着金绣娘,岁月静好。
那厢秦明惠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提出独自一人先回秦府,留下靳芳菲与伍思才二人独处。
于是伍思才一番思量带靳芳菲去了梅苑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