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芳菲略微思索,应道:“在下靳飞,靳卢靳将军之子。”
刘寅想了想自己根本不认识什么靳飞,“你打哪儿来的,今日的规矩,没有请帖不能入内。既然你混进来了,便老实安分一些,否则别怪本公子不客气!”
刘寅为人最是小肚鸡肠,伍思才怕牵连靳芳菲,于是道:“在下多谢公子的一番好意,不过我本就不打算同他比试,公子实在不必如此为在下出头。”
刘寅讽刺道:“怎么,伍思才你是怕了?”
伍思才自然不会看不出这是刘寅的激将法,沉默以对。
靳芳菲却咽不下这口气,刘寅仗势欺人,丝毫不留余地,她自然也不退缩,“既然刘公子要比,我们不如好好奉陪,也好让刘公子今日尽尽兴。”
“还是罢了。”刘寅等人人多势众,且心机深沉,她怕靳芳菲会有意外。
“罢了?”刘寅看了一眼身板比伍思才还要瘦弱一些的靳芳菲,心生一计,“不如这样,你们二人组成一队,我和另一人组一队,我们公平竞技,今日看最后谁打猎更多,筹码……便算五万银两!”
四周响起抽气声,五万两并非小数目。
伍思才默默对靳芳菲摇了摇头,在场的人大多站在刘寅那边,无论如何她们都赢不了。
靳芳菲自然不信刘寅的话,但她有她的办法,她给了伍思才一个放心的眼神。
伍思才经商,最是懂如何才能得大利益,像和刘寅比赛这种看上去毫无胜算的事,她本不想参与。可见到靳芳菲那样自信坚定的目光,她想,是否可以相信眼前的女子。
靳芳菲这时道:“这狩猎场宽阔,一旦进去了,人影茫茫。这里在场的大多是刘公子你的好友,若是他们暗中相助,我们又如何得知?届时又何来的公平?”
刘寅恼怒,“那你想如何?”
靳芳菲笑了笑,“一炷香的时间,我们四人带着有各自标志的箭矢进入猎场进行狩猎,而其余人一律在此等候不准进入。一炷香后,我们在此汇合,以我们所猎猎物身上所中箭矢为准计数,多者则为胜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