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啊,如果我不是林微濛,我们之间阻力会少很多,不是吗?”林微濛说着,低头笑了,“可我是啊,名声差、作品差,和谁在一起都像野猪拱白菜,癞□□想吃天鹅肉,也许只有找一个浑身黑料的人在一起,才会有人由衷祝福一句:‘你俩相爱,为民除害’。”
陆萸薇想笑笑不出来,她将林微濛的手轻轻握在了手里,道:“什么野猪白菜癞□□天鹅的?我俩在一起,要真有人要讲什么难听的,一定是老牛吃嫩草,你是嫩草,我是那老牛。”
林微濛本来还挺忧伤的在那儿自怨自艾,陆萸薇忽然说了这么一句,弄得她啼笑皆非,全然忘了自己还想说什么。
她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道:“在穿过来之前,我二十三岁,到这里一年半,严格来说二十四,四舍五入二十五。你也就二十八,也就大我三到四岁,怎么就老牛呢?”
“得了吧你。”陆萸薇听了,轻轻刮了一下林微濛的鼻子,忍俊不禁道:“除了我,谁知道你这小丫头四舍五入一下还能二十五啊?”
林微濛一时无言,愣了好一会儿,摆了摆手,道:“不和你扯这个,我说话你别打断我啊,你一打断,我把想说的东西都忘了……”
陆萸薇摇了摇头,她拿林微濛是真没办法:“那你想想,我不急着走了。”
林微濛在床上换了个坐姿,挑眉毛动眼珠的认真想了好半天,道:“想起来了……”
“你说。”
“我这段时间总是会想,我要是不那么糟糕,我要是也可以作品说话,我们之间的阻力会不会小很多?”林微濛说着,埋下了头,“可我不是多有天赋的人,经验技巧就更别提了……我有很努力想去演好每一场戏,每次ng都在反思为什么……这些天,导演、徐温书老前辈、许雲桦老师都有安慰我、鼓励我、指导我,你一直在帮我,就连范遇也在认真耐心的带着我演每一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