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微濛的注意力再次回到拍摄那头,此时的罗岸平正在给陆萸薇和沈见讲戏,不过她坐得远了点,并听不太清楚具体内容。
罗岸平对陆萸薇倒是十分放心,他挺喜欢这个没什么名气的演员,每场戏前都愿意多提点一些。
“你是故意的,你知道酒水里被高承弈下了媚/药,你心里有过短暂的挣扎,可最终若无其事地喝了下去。你在赌,赌谢阙不会对你不管不顾。等待的过程中,你心里是害怕的,因为你知道自己一旦输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你越害怕,在看到他的时候就越开心。这里的情绪变化,一定要把握好!”
陆萸薇坐在床上认真点头。
“还有一个要把握好的地方,就是你要展现几分媚态。”罗岸平说,矫揉造作地扭了两下,见陆萸薇嘴角浮起隐忍的笑意,忙摆手自嘲着道:“别笑我难看啊,比不了你们年轻貌美的……总之这样是不对的,你是一个自幼习武的世家小姐,不是狐媚妖精,你只是在借着酒力和药劲放肆,要放而不荡。”
罗岸平见陆萸薇又点了点头,便转头对沈见道:“你救她,只是不希望念双回来时看到自己的朋友被人玷污,你是个魔君,见过的狐媚子多了去了,这种程度的青涩丫头对你没有半点侵略性。”
“但你不能演面瘫,你看穿了时听雨那点小心思,所以是需要表现出那种‘不出我所料’的鄙夷与不耐。”罗岸平说,“简单说就是内敛的自恋,高冷霸道总裁看妖/艳/贱/货那种眼神——呵呵,想爬我床,门都没有!”
“你俩这里没啥台词,你退一步她近一步,挂件似的粘着你,把你逼到柜子那边,到了那,你可以让她多对你动手动脚一会儿,观众会喜欢这种感觉,但你人要把持住……”
沈见下意识朝林微濛坐的方向瞄了一眼,见那家伙鼻孔里塞着纸还目不转睛地当着“监工”,不禁感到压力山大。
“不行,我觉得这样显得我很渣,说好只对木念双一个人动心呢。”沈见当场拒绝。
罗岸平一时语塞,沉默半秒后,从床边走到柜边,做出一个公主抱的姿势:“那你手脚快点也行,到这里直接点她穴,然后抱起来……”
沈见沉思片刻,晕头晕脑地对陆萸薇问出了一个不太礼貌的问题:“你多少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