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笑道:“好啊。”
他让唐粟站到自己身边,将手里的瓶子递给他:“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唐粟迭声说,再从口袋里掏掏,掏出一个一次性塑料手套。
抹上药膏前,唐粟忍不住先伸手摸了摸查尔斯的脑壳。
还挺光滑的。
查尔斯轻咳一声,唐粟立刻就收回手,假装正经的给他抹药。
瓶子不大,在他的头上抹了薄薄得一层后刚好用尽。
“谢谢你,唐。”查尔斯扭头看他,这次没给他回避自己目光的机会:“今天就在这里好好休息吧。”
唐粟被他盯着,以为他还要询问自己来这的原因,却听到这么一句话,当即松了口气,小幅度点头:“好。”
他想了想又道:“我在房间里待着就行。”
查尔斯没有说什么。
上午有查尔斯的课,唐粟被留在办公室里,拿着要来的白纸和笔,一边发着呆,一边随意在纸上乱画。
幸好查尔斯没有追问他原因,不然他难道要说自己因为醉酒后当着众人的面“调戏”了队长,因为没脸见人而跑过来吗?那实在太丢脸了。
不过,虽然当时喝醉了,可醒来后,昨晚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记忆没有丝毫模糊。稍一回想就能忆起他缩在史蒂夫怀里时,对方肌肉的触感与温热的体温。
还有看他时透露出无奈和温和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