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租的时间不长,他也就勉强接受了。

克拉克拿了几罐饮料出来,递给了两人,不过都被拒绝了,他只好自己打开一罐,心虚地喝了两口压惊。

压布鲁斯那令人恐慌的低气压的惊。

自从在门口被叫了一声“亲爱的”,布鲁斯的脸色就臭得堪比互扒马甲那一天,但与之相反,阿福的脸色却相当友善。

友善到在门口笑出了声来。

绕是克拉克大多数时候心思并不细腻,也看出了这位老管家神色中的那点促狭。

是的,促狭。

阿福难得看到布鲁斯吃瘪,自然对此很感兴趣。

说起来除了他自己,好像很难还有谁能让他家老爷露出这种既憋屈又无法反驳的表情了。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很有趣。

不过别扭太久就该耽搁正事了。

阿福觉得差不多了,便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所以,您现在是在哥谭租了房?”

这个问题指向的当然是局促的小镇男孩。

克拉克松了口气,老老实实地回答:“是暂时的,我在这边有个长期的采访,大都会和哥谭来回跑有些不方便,就临时租了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