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熏香,熏得是沉水香。”李长云回答道。
“那么,李大郎当时被剥去全身衣物,他的衣物在哪里?”沈绥又问。
“衣物拖了一地。”李长云回答这个问题时,面露古怪神色,“从那一侧的书架,一直延伸到这屏风后。”
“你们为何将衣物收走了?”沈绥蹙眉问道,她在现场可没见到李长云描述的现场景象。
李长云抿了抿唇,似是有些难以启齿,他看了看李瑾月,看得李瑾月莫名其妙。最终还是凑到沈绥耳边,悄声回答道:
“因为,实在有碍观瞻,那些衣物上……沾有大哥的精/液。”
沈绥:“……”
她起身,招呼李长云到屋角密谈:
“李大郎生前,可是与什么人有过云雨的行为?”
“我们也不清楚,大哥这些年一直是独身寡人,大嫂走了好些年,家中也无妾室,他又是个洁身自好的人,甚少出入青楼楚馆。我实在难以想象大哥会临死前……”李长云说不下去了。
“咳……”沈绥清了下嗓子,板着脸问道,“医家可看过,李大郎的私/处?”
“哦!”李长空反应过来沈绥到底想知道什么了,面露尴尬,答道,“这件事确实蹊跷,大哥数年不曾与人行房,这一行房就相当过火。据医家说,大哥可能在死前有过长达两个时辰的行房过程,人都榨干了,所以才会弄得满室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