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惠即便是不愿意见她出现在这里,也是看在颜暮生的面子上容忍她打扰她们两人,还替她倒了一杯酒,说:“
喝点酒心情会好一点。”
梁槿言接过酒,说:“我真想把自己灌醉。”
颜暮生看她稍微好一点,才放心问:“告诉我,是什么愿意让你那么难受?”
梁槿言双手用力捧起酒杯,说:“说起来也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我和姬青意识到这段时间我们之间走得太近,
她怕这件事情会影响到我,所以主动离开。”
安惠坐在靠窗的大椅子上,听梁槿言说完以后说:“只是因为这样就让你哭得像个十七岁的小女孩一样?”
颜暮生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这时候不该在人伤口上撒盐。
如果只是这就好了,梁槿言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哭,为的是两人面对爱情无能为力而哭,连这点主都做不了,处处
小心翼翼,她觉得是真的委屈了姬青。
安惠说:“你一开始应该已经做好准备,知道日后有可能发生当前的情况。”
知道又有什么用,在以前出于假设情况下产生的害怕和难过与现在比起来是如此的微弱,真正面对的时候才能体
会到那种无力感,仿佛自己成了渺小的沙子,面对的却是眼前的汪洋大海。
“我觉得是我的错,我对不起姬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