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惠如被一棍击中脑门,她放开颜暮生的手臂,说:“你是在跟我斗气才去结婚,是这样吗?”
颜暮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她,那目光,叫安惠猜不透。
“颜暮生你简直是疯了。如果你想看我痛苦你干脆直接给我一刀,我会痛给你看,你不需要做这种事器来证明你已经不是当初的颜暮生。你想要一个公平,你现在得到公平了。”安惠背对着颜暮生,从水中站起来,长发滴着水珠,沿着她的背落下,拿起浴巾,仓惶跨出了浴缸。
颜暮生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安惠留下湿漉漉的脚印,她的身上甚至还在滴水来不及擦干。
颜暮生说:“我有得到公平吗?”她摇头。
等颜暮生出来,安惠已经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的暖气好像坏了,温度比下雪的室外还要低。
颜暮生在屋子里转了一圈,走到床边,躺倒床上,她想今天她可以
211、安颜-14
一个人拥有这张床,另外一个人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易庭雨找到酒吧最角落的小包厢,玻璃屏风隔出一个小而私密的空间,外面唱摇滚的乐队喊的声嘶力竭仿佛明天就是世界末日,这个角落里一根蜡烛照亮了一张女人苍白的脸。
易庭雨递给她烟,安惠接过烟,拿出打火机点烟,火焰乍现,她的脸像被镀上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