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总拍手,说:“好,小梁让哥哥我失望了,但是没关系,我敬佩她这不逞能的脾气,以前夸张的小丫头终于学会收敛了。”

“是啊,以前你举起酒杯从不会放下,我们都怕了你了,不过你还真的不能喝这杯酒,老董在酒里动了手脚,你喝下去就别想走出这个勾栏院。”坐在梁槿言对面的女人拿着一个象牙白的筛子在玩,筛子在杯子里转动,那人拿起又放下。

董总忙说:“澜卿,酒可以乱喝,话不能乱说。”

澜卿把筛子放下,说:“我有说错了吗不信你当着小梁的面喝下这杯酒。”

董总不怕人说就怕人家激,一股脑端起酒,一口喝下,就一口酒,就让他面色涨红。

澜卿翘着二郎腿,手撑在扶手上,背靠在红木的大椅子上,说:“感觉如何?”

“我呸,又被你给懵了。”董老板做老板那么多年,就被澜卿一句话给弄的自己找苦吃,酒是好酒,劲头足,本想作弄梁槿言,谁不知道梁槿言在这方面从不输给人别人,谁料到她却先学会了放手,倒是董总吃了亏。

澜卿似笑非笑,看着梁槿言。

酒到半路,各自有事陆陆续续走了,梁槿言有近两年没有和这些人聚在一起,和他们的关系也不再和以前那么亲近,但是这些人还是得罪不得的,就如眼前的澜卿,就算她手下的娱乐公司宣布破产,她却一点都不着急,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点起烟斗,抽着烟,一蓬烟雾里,输赢都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澜卿和梁槿言转到外面的院子里,她们走后屋子里的东西很快就被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