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坐上了出租车,目视前方,表情严肃,离家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尤其年纪越大外面的世界对她的吸引力就越小,当她不得不因为各种原因离开的时候,心情无法雀跃起来。

梁槿言把衣服都拿出来,懒得整理,丢进衣柜里,衣柜里的衣服都被姬青整理的整整齐齐,梁槿言的衣服丢在上面,像一团乱布。

梁槿言看着这不和谐的一幕,说:“随便她。”

她重重的把门关上。

姬青拿着登机牌往候机室走去,路上有人打电话给她,她一个个都接了起来,这些电话里没有梁槿言的电话,到了候机室,姬青打了一个电话给在新加坡的梁怡,梁怡心情愉悦,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带笑,姬青说她马上要上飞机,梁怡应了一声,问梁槿言的情况。

姬青告诉她梁槿言还在家里休息,过几天才能过去。

梁怡掩饰了她的失落。

姬青坐上去新加坡的飞机,在飞机起飞前发了一个短信给梁槿言,尽管她要离开,还是无法完全放心梁槿言。

梁槿言堵着一口气驱车去赴朋友的约,姬青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不清不楚的答案就走了,梁槿言在家里苦闷生气,只想摔东西,恰好几个朋友打电话邀请她过去,如果是平时她不会出去,但是此刻也说不出什么理由,换了一套打扮,拿了钥匙出门。

那帮人是梁槿言做模特时候的好友,那时候大家心都没有定下来,混在一起除了玩就是玩,后来年纪大了,那些人也有了责任和重担,梁槿言和他们也没有那么多时间和机会见面。

他们说喝酒,不是倒酒吧,而是到私人会所,一间不起眼的小洋房,四合院结构,偏偏又不像是四合院,搞了一个雕花阳台和贴瓷砖的二楼建筑。梁槿言的车子开进门,那些人坐在屋子里透过落地玻璃窗朝她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