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还年轻,多吃点苦头会教会你以后的日子里怎么做人。”安惠说。

易庭雨转头用怒火中烧而发红的眼对着她,这几日根本没有充足的睡眠,此刻眼睛发红布满血丝,加上她怒目而视的模样,颇为吓人。

安惠瞧也不瞧她一眼,说:“我送你去酒店,今天是你的生日,为你准备了大礼。”

易庭雨的怒气波发出去一半却因为这句话而收回来,她愣住,过会儿才会反映过来:“我生日……我怎么不知道。”

“我记得就可以了。每年你生日都是我替你过的。”

这话,说的就跟安惠是天底下最伟大的人一样,而易庭雨心里明白,安惠的行为只是为了补偿,带着愧疚去做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来让易庭雨不那么恨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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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开始你就是成年人,以后你要怎么做,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不会有人为你买单。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在今天尽管告诉我。”

“我想去夜店,喝酒,嗑药,晚上去找一夜情,你能帮我做到吗?”易庭雨坐在安惠的跑车上,看安惠以熟练的技巧超过别的车子,跑车所带来的那种爽快感叫她很快忘记了疲倦。

她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满十八岁了,不,是在今天凌晨以后,成年对她来说是一间可有可无的事情,毕竟那只是一个仪式,证明她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做很多事情。

“除了嗑药我不能帮你,其余的我都会帮你安排好。”安惠心里在估计易庭雨说这话的可能性是多大,有时候人一生气就会说出没脑子的话,包括现在的易庭雨。

易庭雨问:“包括女人包括酒包括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