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被柳夏年如此温柔的对待,感觉自己都会迷失在五光十色的世界里。

陈墨染洗完澡后湿润的肌肤有了汗水,眼睛微闭,却又不肯完全闭上,迷乱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和上面那座水晶吊灯。

水晶吊灯的光芒是璀璨夺目的,陈墨染的魂都被这些光掠夺走。

柳夏年爱着陈墨染,对她温柔细微体贴,陈墨染是她伸出手才抓到的萤火虫,是完全属于她的小女人,她为她而激动,为自己能让她开心而骄傲。

“囡囡,你全身都是甜的,想把你吃下去,一口口吞下肚子里。”柳夏年在陈墨染的耳边以沙哑的声音说着甜言蜜语。

柳夏年的声音比任何利器都要有效,穿透了陈墨染的灵魂,她的魂为之轻颤着,像一只无助的翠鸟,那么虚弱却惹人怜惜。

在柳夏年的眼前,一朵花儿在怒放,以她的爱意去浇灌的花为她绽开,从头到脚都写着柳夏年的名字。

柳夏年的骄傲便是陈墨染最美丽的时刻喊着她的名字渴求着她的温度。

“囡囡,舒服吗?”

“嗯。”陈墨染懒懒地躺在大桌子上,身体完全瘫痪,软绵绵,像长在水里的水草,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她以满足的叹息回应柳夏年的询问。

柳夏年亲吻过她汗淋淋的脸颊,温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唇上,密密麻麻。

陈墨染闭着眼睛,身体像是随波逐流的落花,柳夏年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过气来,又给她安全感,让她不会觉得自己是被丢弃的。

陈墨染自言自语地说:“如果eva……的时候……是……什么声音?”

“囡囡,你说的话是我听见的话吗?”柳夏年咬住她的耳垂,加重了语气。

陈墨染这时候怪自己口无遮拦,更怪柳夏年耳朵好到出奇。

她闭上眼睛躺着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