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雨一口一个颜姐姐,甜甜地叫着,但是安惠了解易庭雨比她看起来更有心计,她很简短的把事情发生的过程说了一遍,安惠大致了解事先发生的过程,她相信颜暮生如果往外面跑也一定是跑到自己在北京的暂居公寓里,可是今天自己因为萧可扬的意外到来而离开,才和颜暮生错过。

“老板,你如果能联系到颜姐姐,看看她有没有不舒服的情况。我好担心她哦。”易庭雨诚恳地说。

“谢谢你的关心。明天你就把手机拿到我的办公室来,我帮你转交给她。”安惠回答道。

“啊,这就不劳烦老板了,老板忙到日理万机,小事情还是让我做的好,而且我想亲手交给颜姐姐,再听她说一句谢谢。”

……挂了电话,安惠的心却不平静。

照理说知道颜暮生没有事情很大可能性是到暂时居住的公寓里了,应该可以放下心,但是安惠却感到不安。

她当即决定立刻离开,萧可扬挽留她,甚至在最后翻了脸,她都冷冷地回过去几句话,叫他死了心。

她乔装离开,与来的时候穿的不是同一件衣服,外面的记者还守候着,辛苦了这些打工的人。

她在车子上打电话叫萧可扬告诉他外面的情况,叫他晚上安分点。

萧可扬虽然无奈但是还是答应。

安惠赶到家里,当她看到蜷缩在门口流浪狗一样的颜暮生的时候,发现易庭雨骗了她。

易庭雨在电话里隐瞒了太多重要的东西,包括她赤 裸的脚上累累的伤口,憔悴的表情和绝望的眼神。

颜暮生把脸埋在她曲起的膝盖里,她有一段记忆是空白的,这段空白的时间里,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易庭雨家里跑出来又是何如来到这里。

就像是候鸟被神秘的引力吸引飞过沧海桑田来到目的地,又像是扑火的燕尾蝶,定要朝着一个目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