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这次也几乎要说你闹够了没有这句话。

梁槿言在她的面前留下了一个火辣热情的唇印,红色的口红象征着女人内心妖娆的 欲 火,可是偏偏来自一张紧闭的嘴唇,固执到叫人想杀了她。

梁槿言从车窗上滑下来,甩着包,走进了酒吧。

sex city里已经人满为患,每一个人都像缺爱的动物一样发出狼吼,女人围着男人男人围着女人。

梁槿言叫了一扎啤酒,然后打开,开始猛灌。

她有胃病,不能喝酒,她喝醉酒就会变得不像她,但是那又怎么样,她现在就想喝酒。

失恋的女人有资格任性。

她喝酒的时候,有人上来搭讪,敬她酒,叫她美女,她眼神迷蒙,心里却清楚,又是一个找错对象的雄性动物。

“对不起,我对你那根东西没兴趣。”梁槿言说。

声音太大,搭讪的人听不见,把耳朵凑上去,梁槿言做了一个手势举到他面前,表示她是lesbian,请他找别人去。

男人撞了墙,失望的走了,善良的还会说一句好话,不善良的就骂自己倒霉。

梁槿言坐在高椅上,一脚踩在椅子下的支架上另外一只长腿就踩在地上,身体随着音乐摇摆。

中间是钢管舞表演,穿着火辣的女子扭动着她水蛇一般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