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自肩膀处画下,胸口只贴着乳贴而没有戴胸罩,简白用牙齿把乳贴撕去,在王梓的呼痛声中张口把那顶端的花朵含住,湿热的口腔把坚硬的小红果实包围,牙齿轻轻地咬着那不安分的红果,像婴孩一般用力吮吸。
王梓的理智被她吮出去,尽管车里的气温不高,但是她没有感觉到冷,反而是热出了汗。
额头沁出汗水,她的身体像是被雾气包围着。王梓的手也主动抚摸着简白的背,把她身上的衣服弄地满是褶皱。
简白的吻往下蔓延,王梓身上的衣服也随之除去,最后简白趴伏在王梓腿上,伸出手把车座的控制落下,王梓的身体往后倾斜,最后平躺在座位上。
简白抬起她的腿,让她的脚踩在车门上,把王梓的双腿分开,让她的舌头能更加顺利地进出。
王梓的双手捧住简白的头,随着简白的动作而摇摆着身体,花处已经泥泞不堪,花蜜不断往外涌出,落在皮椅上,简白时而吮吸时而放开用舌尖抵着发肿的红豆抖动,制造出一阵胜过一阵的剧烈狂潮,王梓的手指纠缠着她的长发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
简白压上王梓的身,与她在有限的空间里拥抱,她们两人像沙丁鱼罐头里被挤压到亲密无间的沙丁鱼,身体极尽所能地靠近不留一点缝隙。
深夜的停车场,远处是还在继续的宴会,明亮的灯光胜过白天,而这里昏暗处车子不断地震动,春意无限。
唐宋还是没有办法习惯没有王梓的办公室,她每次上班习惯性地看向那扇门,门紧闭着,没人打开过,说明王梓还没回来。
她感觉自己以前认为坚不可摧的世界渐渐地趋于瓦解崩溃,先是元明清的出现,再是王梓的离开,她的平静生活被打乱,不久的将来她将失去自己的轨道。
面对改变,她是如此的惶恐。
上午她没有事情做,只是坐在桌子里,看着别人忙碌,两手空空,像这个世界多出来的人。
走到茶水间看到那台新的咖啡机空着没人去动,久而久之就被冷落,庞大的机器占据了茶水间的一个角落,谁都不会去动它。以前这都是简白的做,简白一走,也没人开动。大家都对简白这个人闭口不谈,偶尔有人说起来其余人噤声,闹得大家都不愉快。
唐宋按时下班,像一缕幽魂,连她都注意到自己的脚步轻飘飘的就好像是踩在云端走一样。
她到了家门口,在皮包里找钥匙,可是找了半天都没有发现钥匙。
这是她从不会犯的错误,哪怕是在最忙乱的时候她都不会犯下这样的错。
唐宋意识到自己是完全不对劲了,生活一团混乱,连感情也被元明清破坏的乱七八糟,越想越难过,做了一件让她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事情,她坐在门边抱着膝盖开始哭起来。尽管哭泣不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行为,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对自己妥协,她是如此的需要发泄,情绪压抑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元明清前一天还在生唐宋的气,欲求不满的女人的火气是可怕的,就像是一座危险的活火山,经不起撩拨,随时有喷发的可能。
她恨唐宋这个人,更恨自己,天下何处无芳草,偏偏就栽在唐宋这株不起眼的花上面。
她把车速开到危险的边缘,在快要超出限制的时候又及时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
唐宋这人生来就是折磨她的。
元明清没出去找外遇,她是随便上人家床,但是前提是此刻是自由身。她的道德还是约束着她不能在有对象的时候做不轨的事情。所以她找了别的法子来发泄,那就是带着亚历山德罗三世出去狠狠地跑了一天,亚历山德罗三世很久没有被唐宋溜过,闲得慌,元明清把它带到外面它就跟发了疯一样撒开四肢往前跑,元明清穿着运动鞋跟在它的身后跑,看到前面亚历山德罗三世飞奔的模样,元明清想起小时候写作文写的一个比喻,小朋友们像脱了缰的野狗往前跑去。
元明清想要跑到把体内的精力都发泄完,最好把对唐宋的肖想都消耗光了再说,最后号称有着野狗一般无限精力的亚历山德罗三世先倒下去了,趴在地上伸着舌头气喘吁吁,元明清拖着它的狗链也没有办法让它多走一步。
“死狗,那么快就没用了。”元明清坐在椅子上喝水,等亚历山德罗三世恢复过来。
期间有身材曼妙的女子曲线阳刚的男人跑过,丢给元明清媚眼无数,元明清笑笑,对亚历山德罗三世说:“看吧,你主子我还是有魅力的。”说完沮丧起来,说:“按理说我该是男女通吃,为什么偏偏面对你妈就不起作用?”
亚历山德罗三世闭上眼睛,不参合到两人的恩怨情仇中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