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有说有笑,李橖去了厕所。

她打开了水龙头,用水珠在镜子上面写上了那道梵文。

记忆停留在那种死亡前窒息的那一刻。

帝辉是帝家主家一派的小少爷,如果前生,两个人应该没有任何交流,细细想来,也许是因为林子夏。

她死后,林子烽带人去了林家。

那林子夏也许在之前就和林家有了联系,帝辉或许因为林帝两家的关系,见过林子夏,然后在手上纹身。

一直以来,李橖都将矛头对准了徐家。

没想到,最后发现是因为情杀,也许前世帝辉知道了她们的关系,可当时她和没有认祖归宗的时知秋并没有那种不单纯的关系。

只有纯纯的社会主义情。

她傻笑了一会,心思转了一个弯,拨给了甘黎。

甘黎是帝光桐的师傅,帝光桐是外家的孩子,他是在游玩偶然遇的甘黎,意外帮了甘黎一个大忙。

甘黎收了他为徒。

在现代已经很少有这种关系,但甘黎像是从世外出来的高人,说她不知世事,又对人情了如指掌。

“喂,甘黎。”李橖和甘黎在帝都有过去几面之缘,后来渐渐因为武术有了联系。

声音传来,却是个清脆入耳的音调。

那边说:“你好,李姑娘。好久不见,有没有兴趣打拳?”

“好。是有件事情请你帮忙,能不能麻烦这几天来我这边住几天,我最近可能有危险。”

“义不容辞,被剃光头烦得想死,刚好想找个地方躲。行,你给我发个地址,我现在就过去。”不问缘由,该出手时就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