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柳砌云手成爪状,朝那人抓了过去,忽然一把银剑横在了前边,硬生生将他的手划伤了。
魏星阑挡在黑衣人前面,嘴角勾着笑,目光却满是戾气,“怎么,还不让人把话说完了?”
柳砌云手一抬,将旁人的剑给夺了过来,沉着脸就朝魏星阑劈了过去。
骤然间剑光如电,围在周围的人纷纷退到了数丈外,惊愕地看着这一战。
剑光所落之处,连山石都被劈裂,风声不及这剑鸣尖锐。
两人的剑都快得很,比之怒号的风还要快,像是山巅上的风都静止了一般,只有他们是动的。
柳砌云似是受过内伤,内力竟比不过魏星阑,在魏星阑面前,他略显吃力,险些就露出了破绽。
那摘了蒙面黑布的黑衣人撑着顽石艰难地站起,脸上的疤痕着实骇人,一些绵长的疤痕像是毒虫爬过的,还有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疤坑,俨然是被什么啃咬过的。
他却在笑,像是达成了目的一般,满心喜悦溢于言表,“我妹妹一心忠于你,你却将她的命视如草芥,命她将魏二小姐引到往生崖边,魏二小姐是坠崖了,她也没了命!”
魏星阑截住了柳砌云挥过来的剑,回想起来,她之所以会前往往生崖,确实是个魔教妖女引过去的。
记忆中那魔教妖女就像是不要命了一样,已经身负重伤,还硬撑着将她引到了崖边,她一时疏忽便坠下了崖,而那妖女气力耗尽,身形一晃也跌了下去。
可她在崖下时不曾见过那妖女的尸首,想来是被崖上横生的枝木给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