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衾抿着唇没有说话。
浪出花的魏二小姐接着道:“无妨,反正我依你。”还一副纵容又依从的模样,语气也甚是坦然。
洛衾简直要被这人逼得找不着北了,只一颗心胡乱地跳着,那分茫然又窜了出来,在她的心头乱撞。
倏然间,像是连去找回记忆的事都索然无味了,只想、只想……
只想什么?
洛衾一懵,脸倏然热起。
那小药包被魏星阑带到了村里各处,一些弯弯角角的地方都放上了一些,又以明火微熏,使草药的气味渐渐散开。
两人特意避开了村民,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窄小的房屋间穿行着,轻盈得像是飞燕一掠而过。
不过多时,渔村里里外外全是这股细微得几近于无的药味,若不是嗅觉非凡,定然闻不出来。
这药味没将海腥掩盖过去,只是虚虚地混淆在其中,令人察觉不出丁点蛛丝马迹。
在屋檐下玩闹着的孩童只觉得一阵风猛地刮过,可抬眼望去时,却什么也见不到,连风的尾巴也没抓着,几人疑惑着互相看着,问道:“刚刚怎么忽然起风了。”
在确保村里大大小小的角落都熏上了那草药味后,两人才回到了院子里,将剩下的药材连带着纸包一并烧了。
“这么做当真有用?”洛衾蹙眉。
魏星阑颔首,“你还不信我?”
洛衾睨了她一眼,就是不信才这么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