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心里最清楚，她不想把颜歆看的清清楚楚，现在这样最好，在黑暗里颜歆变成了一个对她充满诱惑的女人，让她头脑发热，想要与她一夜缠绵至死方休。

“因为这样更有感觉。”杨杨说，“你呢，你想不想让我留下来，如果你说不，我现在就走，就当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颜歆口干舌燥，现在选择权在她手里，她却在这一步犹豫。

她对抱着她的人充满渴望，而她也知道杨杨对她有着相同的感觉，两人对对方有着原始的吸引力，像两只发情的动物，但是那不一样，两人之间的关系并不纯粹，这一夜过去会产生无数的问题，与其这样还不如什么都不要发生的好。

颜歆张开口，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杨杨数到十，没有听到颜歆说滚出去，她就大着胆子吻她，带着酒香的吻因为不确定而显得莽撞。

颜歆断断续续地说：“你不会后悔……”

后悔？那是明天的事情。杨杨的脑袋里闪过一句话。

10胡闹啊胡闹啊！

杨杨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关系不是和lisa的初夜也不是和男人的第一次，她印象最深的那次恰恰是她现在都记不得的名字的人，那人从遥远的地方赶过来，是为她而来的，身上带着某个城市的栀子花香，两人以前见过几次面，却不曾谈开过，直到某天杨杨说了以后她才如获至宝来见她。见面那个晚上两人就上了床，激烈地快要把床烧了，激情过后那人就回去了，走之前告诉杨杨她一直是喜欢着她的，只可惜现在知道的太晚了。

而杨杨有句话从不曾告诉她，她曾经也肖想过她，做过关于她的春梦，也算是一种意义上的喜欢，只是那人不知道，总的来说，也是晚了，迟了。

于是这一夜成了印象最深刻的夜晚，始终记得那人火烫的唇，她在杨杨耳边呢喃，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我好以为这辈子都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