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简敬文从不在家里招待客人,却意外叫他到家中谈论事情,心里就有了数,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简白的目光自客人身上飘过,大致明白简敬文中意的人是什么样子。
三十好几,年轻有为,世故,充满野心。
就像当年的简敬文一样。
“简白,过来。”简敬文喊她。
她一声不发向他走去,坐在他的身边。
简敬文又在泡茶,而客人则是一门心思想要把手头的工程谈完,他迫切的要得到一个结果,因为上亿的工程拖一天亏的钱就是一笔庞大的数目。
简敬文却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上面,反而是当着简白的面问他诸多问题。
他做的很刻意,刻意到让大家都心知肚明他这样问的原因是什么。
他叫楼江跃,父亲是简敬文的好友,接管了家族企业,前途无限。
除了家世好,野心也大,一上任就做了好几笔大买卖,几年以后事业平稳,一路上升,只要世道不变,不会有落魄的一天。
这样的人做简白的丈夫是绰绰有余,年轻过,疯狂过,收起轻浮,做事会瞻前顾后。
简敬文对他满意到不行,他也要简白对这个男人满意,才叫她来看他们谈公事,他以为是女人都会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
简白心不在焉,人在这里,魂却放空不知道去了何处。
到中午时候,简敬文留下江楼跃,请他在家里用饭。
江楼跃推却不得,答应下来。
简白始终是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