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出来,沈真眸光一沉,说:“你心情不错。”
“谢谢。”王梓拿过沈真递过来的资料,放进包中。
沈真扫过她这身打扮,说:“我宁可看你穿着晚礼服穿梭在舞会上,也不想看你把自己打扮地像一个老修女。”
“我总不能每天都在跳舞。”王梓说。
往会场走去的路上,沈真说:“今天晚上我和元初在会馆特别为你订了一份礼物,我把在广州的几个老朋友都叫齐了,你不会不接受吧?”
“什么时候的事情?”
“在见到你以后,电光火石之间,我就想到要让大家聚一聚。”
“什么时候不能相聚,何必挑在现在。”
“王梓,我们那么多年朋友,你把我看得比那秘书还轻,未免太不够意思。”
“当然没有这回事情。她是她,你是你。我一直记得你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吗?沈真的心因为这句话而沉了下去。
简白在酒店房间里等待,漫长的会议应该会持续三四个小时,王梓是不可能回来的,而她必须要早点事情做。
打开电视以后就不停地换频道,看着画面快速闪过,对节目提不起兴趣。
她想起在飞机上看的那本小说,想再看一遍,把书拿出来翻开封面,看到空白上有人写下的话。
那人写道:
写给王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