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没有反抗,却只是默默地接受这一切。
她以忍耐换取这个家庭的平静,换取父亲的地位。
她希望我也学会忍耐,却又希望我能得到幸福。
这两者是不能同时发生的,接受父亲的安排,我只有不幸,如果我想争取我的幸福,我只有逃脱。
她明白,什么都明白的她却总是在装糊涂。
父亲在外面的女人为他生了那么多孩子,但是没有一个能接回家里来,因为父亲畏惧妈妈背后的外公。
外公是他力量的来源,也是妈妈的支撑。
我总做梦梦见我一剑劈开这高高的牢笼救她出去,可是梦的最后是我走进了牢笼里。
噩梦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当生活变成了噩梦,就永远都不会醒。
而唯一庆幸的是我在死亡之前还有自由呼吸的空间。
我听说我会被安排到那个部门去的原因是因为总监是女人,也是那个公司领导中唯一的女人,父亲是不希望我跟任何男人接触,在他找到那个有力的合作伙伴把我嫁掉之前,他不希望发生任何意外。
我对明天没有期待,也没有抗拒,心如死灰,随波逐流。
茶香如雾霭。
“你记得第一次见面那天的时间吗?”简白说。
王梓抱起果果,将它轻轻放在一边的蒲团上,而是伸出手,欢迎另外一个人进来。
简白坐到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