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口里说着粗话,呢阿姆逼的,小鬼采,生了一个畜生。
茉莉气急的夺过男人手里的武器,说,你干嘛为难一个孩子,他做错了什么?
你妈的贱人,看你教的儿子,敢管起老子来,老子要点钱怎么了,我是你男人,要点钱不可以么?
钱,钱,你除了要钱去赌你还会什么。茉莉尖叫着,她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无尽的打骂,总在讨债的丈夫和懦弱无能的自己。
阿妈,别给他,要他被那些人砍了好了。长生抹去眼角的眼泪,倔强的脸上写着超乎孩子的恨意。
妈的,贱人,婊子,看你生的狗杂种,妈的逼的。男人扬手给了茉莉一个巴掌。把茉莉的脸打偏了。
茉莉的手捂着哗啦啦的脸,带着恨意,直直的看着男人。男人被她看的心里发虚,还是狠着声音说,钱呢?
茉莉掏出放在口袋里的钱袋,叮叮当当的叫只剩下一些铜板,卖了一天的菜,也就卖了那么点钱,甚至不够男人走一趟村子里的赌馆的钱。
家里值钱的都被卖了,阿妈省吃俭用留下的嫁妆,自己积攒的难得的几件金饰,也都给男人抢了当了,换几个钱,送进了赌馆去了。
茉莉越想越狠,索性将钱袋砸到男人身上。男人拿了钱也不计较了。热呵呵的扔着钱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