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着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你他妈的昨晚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昨晚?昨晚……她眼珠转了几下,接着脸就开始红透。那副羞答答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你……敢情她就只顾自己享受了,忘记我说的话了。
快收拾自己的衣服,我们回家。我将她的内衣也一并放进了箱子里,两个人的衣服满满的一箱,加上杂杂碎碎的化妆品小东西,两个弱女子拉着巨大的箱子走上了回家的路。
你妈会不会吓死?火车上,婆妈的手紧紧的拉着我的,她这样大大咧咧的人紧张起来的时候像是孩子一样无依。
我和他们说过了。我淡淡的笑着,笑容里很平静,家里人知道你的,所以想带你回家过年。我没告诉她那些代价是我在老妈老爸面前跪了一天一夜,用绝食逼的疼自己女儿疼进骨子里的二老低头。那些事,让她知道了,可以想象一定会哭成泪人的。
那就好。她靠着我的头。外面的风景一幕幕的过去,漫天的飞雪,雪白一片,我的那个安静的家是不是已经飘扬着雪呢?
对面坐着一对小女孩,大学的样子,好奇的看着我们,嘀嘀咕咕的。
她们的眼神无害,但是一样让我们紧张。我想也许只是我太敏感了,对一个眼神都会去斤斤计较。
今年的雪大到我差点回不来家,但是,庆幸我们在大雪封路前赶上了最后的车。
当车停在我熟悉的村口的时候,我的心激动的快被满满的幸福淹没。好久好久没回来了,久到快要忘记这里的树这里的房子这里的人了。
我拉着婆妈的手,拖着厚重的箱子,走进和记忆里变化很大的村子。
这里就是拉拉的家么?婆妈的眼睛就像看不够一样,到处的瞄。
我就是在这里长大的,后来走了,都快忘记了。我惆怅的说。
近家门的时候,婆妈踌躇了,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慢慢的拖着我的手。
怎么啦?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