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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低沉的声音安抚着陈墨染的情绪,叫她不要冲动,不要想太多,等着时机,可是对方都知道,时机是什么东西,什么时候会来,根本就是一个空头许下的诺言,海市蜃楼而已。

陈墨染蹲下身,听着柳夏年的声音,心情被抚慰了,也平静了下来,夜风吹拂着她的脸,远处的凉亭中有一群戏迷在唱歌,唱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一唱小生的女子压着嗓子唱道:“绿水青山任翩跹,字里行间情不变三分愁变七分喜,美满良缘一线牵梁兄啊既来此因何不先见我面,难道说世俗礼节也不敢免可记得我悄问你多少次,轻抚你多少遍我们同进同看同期盼,日间苦思夜难眠今日里晶莹欲滴又为谁,还不快快展翅飞堂前”。

少时候听村子里的庙会上,那个干净俊秀的女子唱着曲子的时候不明白意思,到现在,却体会了。柳夏年听到陈墨染很久没有说话,问她怎么了。陈墨染说:“我想你了。”

“明天早上就去逛逛街,找几个朋友叙旧,把你想看的那几部电视剧给看完,日子很快就过去了。我也开始收拾东西,早点去找你。”

“嗯,我等着。”陈墨染微笑着说。

“乖乖睡,等我去找你的时候你瘦了我就找你算账。那是我好不容易养肥的。”柳夏年的话让陈墨染心里就开始来气,陈书言直接摆明不留情面的给了她一刀,而柳夏年却在这里那么说,开始赌气了,说:“都是你害的,害我被我老弟笑了,肥的跟猪一样,都是你的错,亏你还是女人,怎么不知道身材对女人的重要性。”

柳夏年被她骂的无辜,一头雾水,想想也是她开始计较自己微胖的身材,摸摸后脑勺说:“我喜欢你这样的。”

一句话把陈墨染的嘴巴堵住了,甜蜜的啄了几口手机,把那声音传到柳夏年那里,叫柳夏年忍不住笑了。

挂了电话,陈墨染趴在阳台上,看着漫天的星辰中偶尔滑过的流星,许愿,一生平平安安的,谁都要好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 往往有缘没有份 谁把谁真的当真 谁为谁心疼 谁是唯一谁的人 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 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 美丽的人生 善良的人 心痛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 来来往往的你我遇到 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 忘忧草忘了就好 梦里知多少 某天涯海角 某个小岛 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 轻轻河畔草 静静等天荒地老 over.

第 44 章

44.

日子在陈墨染数着墙上的日历的时候就过去了,陈墨染盼到了柳夏年来的日子,而柳夏年也早早的通过电话,告诉她飞机起飞和到机场的时间,预定好的酒店的名称,再加上充满暗示性的话,那天你能外宿么?

陈墨染听的脸就开始热了,拍拍自己的脸蛋,打的啪啪响,说:“柳夏年,你这个淫荡的女人。”

柳夏年的笑声传来,传进陈墨染的耳朵里,叫陈墨染的心跟着颤抖,柳夏年调侃着陈墨染:“宝贝,别说你不想。”

陈墨染的内心有一个声音大声的说:“我想我当然想我能不想么我不想我就不是陈墨染。”

柳夏年好像能听见她内心的渴望,她的心里何尝不是,太过遥远的距离,那段空虚等着用紧密的拥抱来实现,那种急切,谁都有,谁都想。

柳夏年说:“等我。”

陈墨染像是得了命令的死士,坚定不移的就贯彻着那两个字,好像日子是给柳夏年过的,柳夏年就是她的中心,她为了柳夏年来而盼着等着,时光漫长,但是走有走完的那一天。

陈妈看陈墨染时常看着窗外发呆,神情恍惚的样子好像当年她跟陈爸谈恋爱的时候一个样子,心里有数,问她是不是想北京的男朋友了?

陈墨染红着脸摇头,一半是想到自己的那些谎言居然被陈妈当真了,一半却是想,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被看穿了。

陈妈乐呵呵的倒也愿意看到这样的样子,只是偶尔在晚上醒过来,推醒了身边的陈爸,诉说心里的烦恼,最近都在愁那件事:“你说要是染染嫁到北京去怎么办?”

陈爸没陈妈想的那么多,大学里的爱情能有几对成了真的,二老相遇在大学也是一种缘分,到最后还不是艰难相守走下来的,陈墨染和那个北京的有钱人家的男朋友,未必就能走在一起。只希望陈墨染过的开心就好,天南地北的距离也不是问题,以后乘飞机去看她就好了,孩子总要离开的,你不能锁着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