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在半梦半醒间梦见自己在太阳底下睡觉,那光让她不得安宁,不由得拧紧了眉,这时候一朵巨大的乌云飞过来挡住了太阳,于是世界又恢复了一片寂静,疲倦的身体躺在暖暖的床上,懒得动一根手指,好久没有那么舒坦的睡过觉,见到该死的莫聪明后更是夜夜不得安宁,长时间下来,居然开始怀念那个破庙里的神案,虽然只是硬邦邦的木头,但是至少可以勉强将就一晚。
小酒舒服的叹了口气,在梦中都露出了笑容。
一块冰冰凉凉的东西触碰到她的唇,小酒抿唇,那东西就逃开,再张开时候又过来。小酒烦了一口咬住,嘴巴里的东西凉凉的,纤细的,软中带硬……
小酒瞪大了眼睛,瞳中映入一张仙女般的脸,不染人间烟火,小酒用力闭了几下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那人还在她面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而她的手指还被她咬在嘴巴里。
小酒张开嘴唇,手指抽出去的时候沾着她的口水,在空中拉出一条线。小酒恨不得闭上眼睛,当自己没有看见过这一幕。
小酒这才发现自己□着身体躺在那寒冰床上,床不是冷的,而是热的,一股股的热气从背部经脉直达身体,通体舒畅,除了自己有些无力外,没有异样。她现在枕在女人的手臂上,女人侧躺着,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她。而两人的身体上铺满丝滑的头发,那人及地的长发像黑色的绸,纠缠在彼此的身上。
小酒翻了白眼,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强上了别人还是被别人给强了?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
记忆里能回忆起来的片段便是自己抱着那个女人翻过来再倒过去,像两条白嫩的毛毛虫一样缠在一起……
毛毛虫……小酒的脑子里都是两条毛毛虫,白白的,肥肥的,不知道是那条长的吃了短的还是短的吃了长了……脑袋好痛,想不起来。小酒苦着脸,头痛欲裂。未尝过酒醉的小酒这次却体会到一醉醒来春又残的滋味。
酒爷素来不是个敢做不敢当的人,想开了以后就把事情简单化,没想的那么严重,腰不痛,胳膊还在,没少半块肉,除了大约是少了一半的血,至少已经从她身上补回来,不算吃亏。小酒宽了心,慢吞吞的起身,手臂越过女人的身体要去抓那遮身的红衣,却被女子的手扣住腕。
小酒瞪着那人,眼睛瞪得无比的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