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丛林爆发出此起彼伏的喧嚣声,那些人的热情火焰般熊熊燃烧着,笼子里的两只宠物终于意识到他们存在的价值了,就是供那些人取乐,如果不能做好,就是一堆垃圾,而且没准多了几个枪眼。
他们杀的尽情,用手用脚用牙齿甚至是自己的头,都要尽可能的杀死对方。
最后其中的一个成功的杀死了对手,用屁股蒙死了他,他就坐在他的脸上,任他在自己的屁股下挣扎。
肯皱眉,说:“上帝,这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死法,他上厕所擦屁股了么?”
我才发现肯原来那么有幽默细胞,可惜我并不欣赏他。
下面就是兽,当那只精心挑选过的饥饿而且充满着危险的攻击性和对血肉的极度渴望的灰熊被驱赶进笼子的时候,那些人甚至在那里高喊,酷。
即将到来的画面一定会让他们满意的,他们这样的想着。
兽还是这样的爬进笼子,长发散地,全身□,身上的文身烙印在聚光灯下仿佛神秘的咒语。
她开始的时候离着熊远远的,在角落了,眼睛不解的看了看上面那些主宰她的命运的人的扭曲的脸,然后是看看那只咆哮的灰熊,我想麻醉药的计量太大了,要她现在的意识都清醒不过来,对这个世界鼓不出防备和攻击的姿态。
我很担心她,心里的某一个角落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声的喊着,小心,不要死,不要被它杀死。
肯乐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藏在那堆起的肥肉里,几乎要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