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斯妗没说话,她在用眼睛判断她所看到的是不是幻觉。
“听别人说你没日没夜地找我,把我身边所有人都问了一个遍。”
澜斯妗还是没说话,她的怒意在酝酿。
“我还听说你差点跑南边去找我,应该有人告诉我到那里度假?”易庭雨越发地得意,“好吧,我承认我很高兴。”岂止是高兴,简直是爽到不行,她现在还是不能平复这种快~感,一想到澜斯妗像一个疯婆子一样到处去找她,她就觉得自己快幸福到爆炸了。
她想高歌,想跳舞,想抱着澜斯妗狠狠地滚床单。
“我气够了,现在决定回来,之前那条短信还算数,你看你气的脸都快绿了,你是不是也要出去躲几天换我来找你?”易庭雨笑着说。
澜斯妗说:“我没你那么幼稚!”
“切,你明明跟我差不多大好不好!再说了,是你先犯错的,麻烦你给我搞清楚,你还欠好几句我对不起。”
澜斯妗抓起她的包一声不吭地就往家的方向走,易庭雨快步跟上,笑容灿烂地像一朵花,如果按数量来形容,应该是满山满谷的向日葵那么多。
刚进门,澜斯妗把门关上,易庭雨以为她要对自己做变态的行为,吓得脸色略有变化,说:“你现在准备做什么?”
“吃饭。”
吃什么饭?久别重逢不是热情的报复而是吃饭,这说得过去吗?
澜斯妗一手抓香槟,一手抓脸香槟杯子,她其后在冰箱里翻找,发现大部分的东西都已经在不经意间变质。
最后是易庭雨想起来在冷藏柜里还有饺子,她煮了饺子,开了香槟,迟来的这顿大餐简陋地可以,但是,终归是吃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