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儿一说,涟漪多了一个怀疑的人,也在揣测是她的可能性。
锦艳投给平儿一个满意的眼神,平儿低垂着头,眼里是十足的不甘心。
锦艳自此事看出,涟漪早已有异心,这个只是开端,锦艳也看出她自此对自己有了防备,也随她了。
她与涟漪注定无法联手的,既生瑜何生亮,世间有她就足够了,何况,到时候皇位之上也只能容下一个人坐。
绑着黄色绳子的鸟落在锦艳窗前,离上一次到来不过两三天,鸟从没有这样密集的飞来过,好像在催促着锦艳,事情已经到了最后时刻,该加紧脚步了。
从鸟的身体里取出蜡丸,纸上只有一句话,祭天之时传位于斯。
锦艳把纸递给涟漪,涟漪双手捏紧那张纸,内心激荡不已,像一个人,默默的在黑暗里走了无数年,以为这样的日子没有尽头,却在此时被告知,这样的日子快要到了尽头。
“好!好!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涟漪将其反复的看反复的读着,盼望着那一天早早的来。
锦艳从她手里夺过纸,撕成碎片,洒在窗外的池子里,池子里的锦鲤以为是投下的食物,纷纷游到水面上啄食,把碎纸吞下。
涟漪说:“我一心一意等着这一天,等到自己都要忘记自己是谁了。”
锦艳也激动,但是她却不如涟漪那么轻率的表现出来,她的心思藏在心深处,那抹因为胜利将要到来而燃起的心火也在最深处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