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艳说：“张开眼睛看我。”

平儿温顺的张开眼睛，眼神却不敢停留，锦艳满意的说道：“我喜欢听话的人，至少表现出来的是听话的，其中怀着什么心思我从不计较。”

平儿在心中冷笑，他人再有心思也无法与你相比。

平儿把她的叛逆藏起来，可是她毕竟不如锦艳经历的多，忘了人的眼睛能泄露心中所想。

有着桀骜不驯眼神的眼珠子明亮起来，生机勃勃，比以前死气沉沉的人更漂亮。锦艳说：“这样才更像那个人。”

“谁？”平儿失口问出了她的疑惑，却在下一刻得到锦艳的一记耳光，锦艳看着趴在地上的她说：“这是你配问的么？”

“奴婢知错。”

“算了，我也不想跟你计较。你呢，以后少用这种眼神去看涟漪，小心她忍不住失手杀了你，涟漪的脾气没我来的好，她杀人比我狠，到时候我怕自己都保不住你。”锦艳把平儿拉来，让她跪在自己脚边，平儿害怕地把头靠在她的膝盖上，忍受着锦艳的抚摸，锦艳的手上像长了毒刺一样，每一下抚摸都让平儿颤抖不已。

锦艳喜欢看见平儿露出惶恐的神情，她从这个刚长大的女孩子身上看见了害怕和仇恨，这个女孩会在她的身边慢慢长大，她用仇恨喂食她，看自己能培养出一朵什么样子的毒花来。

有毒的东西最是美丽。锦艳为此雀跃不已。

平儿被锦艳自地上拉起，初站起来，身体晃动，倒向锦艳，锦艳收住她依偎过来的身体。少女身体的芳香使人回忆起自己戴花而笑的年纪。锦艳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平儿咬住下唇，只把呻吟化作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