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跟着几个男人,一身黑衣,目光内敛,是练武的人才有的气息。
不离看到跟在涟漪身后慈眉善目的锦艳,想事情也许没她想的那么简单。她心中惊骇不已,但叫人看不出来,她看向小姐,小姐表现的更是自然,平常日子一样,坐在这里,为见到外人脏了她的地扰了她的安静午后而不悦。
“干娘,你来看我何必带着那么多人来,来了也不用进院子,叫他们在门口等着好了。”凤宝宝对涟漪说。
涟漪跨进门,外头的人还是垂手站着,等待命令,她走到凤宝宝身边,要像以往一样去抱她,却别她甩开,凤宝宝说:“干娘,你明知道我不喜欢见到外人的。”
涟漪以为她是小孩子脾气,指着锦艳说:“她可不是外人,锦姨在你小时候还照顾过你,也许你忘了,她可惦记着你这个小丫头,现在特地过来看你,你至少也该叫声锦姨,免得失礼。”
锦艳笑容和蔼,仿佛春风,不着痕迹,加上她仪态端庄,落落大方,与她相对,感觉不到她会给人任何的压迫,只觉得她是温和的人。
只是凤宝宝却厌恶她的笑,谄媚过分,对谁都笑的人不会是好人,爹爹曾告诉过她,人有喜怒哀乐,常人对人,总有厌恶与欢喜的情绪来区分,如果对谁都是微笑,也说明这人克制着自己的厌恶。
凤宝宝不情愿的喊了一声:“锦姨。”
锦艳微笑以对,说:“喊错了。”
“哪里错了?”凤宝宝问。
“该喊娘亲不是么?你嫁给了满堂,不该跟着我喊一声娘亲么?”锦艳刻意在她面前提起她的相公,可惜早那人早写了休书。
“早不是了。他写了休书,把我与不离都休离。”凤宝宝转头对不离说:“不离,你说是不是?”
“哦,是这样?”锦艳露出惊讶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