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你到底要说什么?”
凤宝宝喜欢她吻自己与触碰自己,当不离吻着她的头发的时候,凤宝宝心头是欢喜的。
“不能再有孩子。小姐的身体承受不住生育的痛苦。”不离沉重的说。
不离的心为她而疼,凤宝宝却无多大感觉,是从未去想过这方面的事情。平常百姓家的女儿,尚未出阁,就有家中长辈教导女子三从四德,嫁人以后要为那家人开枝散叶,如若不能,便是七出之罪,夫家可随意休妻,遇见夫家宅心仁厚念同床共枕恩情,留在家中,也要受尽白眼,后半生无依无靠。耳闻目染之下,民间女子皆以生儿育女而责任。
幸亏小姐自小生养在府内,没受到这等糟蹋。不离庆幸着,她的手没有停歇,揉着她的腹部。
凤宝宝的腹部被她揉得发热,痛苦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她有些困意,闭上眼睛就睡过去了。
陪在她身边,不离始终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
屋子里的人来来回回好几轮了,几个大夫站在床前轮流问诊,干枯如树干的老手把手摸了一次又一次,老头子摸着长到胸前的花白山羊胡子,装着深沉不可测的样子,说的头头是道,几句话下来,把人糊弄的云里雾里,这才显得学识渊博。
来的几个大夫商量了一下,最后说金老爷身体受了惊吓,加上着凉虚弱气虚体寒,需要调养一段时间才能好。
这些日子总在夜里想起那个可怕的影子,影子身后站着的人赫然就是他的夫人。金满堂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做这样的梦,在梦里梦到了不管他生死冷眼旁观的不离。
锦艳过来探病时候说这只是一个误会,金满堂就在此时觉得无望了,连最疼她的干娘也无法为他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