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救她我就连你也杀。”凤之杀红了眼,瞪着眼前挡他的涟漪,眼神如同一只嗜血的野兽。
涟漪抬头挺胸,不惧他的恐吓,她望了一眼在她身后的不离,只是一个眼神,不离就知道,想杀她的人,不只是凤之。
涟漪道:“她要见不离。”
凤之冷眼相看,涟漪说:“不是我说的,不知道是哪个丫头碎嘴,把她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她,她醒过来后就吵着要见她。”
“我会告诉她,这个世界上没有不离这个人。而她会忘记这个胆敢背叛她的女人。”
“凤之,现在她在哭。”涟漪一拳打在凤之的胸口,凤之后退三步,他瞪着不离,眼神冷冽如刀,过处将不离的肌肤割得血肉模糊。
“她怎么死我不管,你想怎么杀她我也不管,现在宝宝在哭,你能任她这样哭下去但是我不能!”涟漪说完,就拉起不离的手往里面走。
一路上,涟漪的手像一把剪刀,把不离的手腕夹住,险些剪断。
她让不离知道,这个女人想杀她的意思不会比凤之来得少,她也不是一个救苦救难的菩萨。
她是罗刹。
再度回来熟悉的地方,来到这条她闭着眼睛就能走过的路,眼前场景在梦里反复出现,梦里她像平常一样从这里走过,走到西厢,而今却是被拖着过去。
她被涟漪扔进了屋子,被狠狠地甩到小姐的床前。
她勉强撑起身体,却看见几位大夫围在床前,屋子里弥漫的都是药味,比之前浓上千万倍,苦上千万倍。
那么苦的药,小姐怎么喝得下去,她一定会倒掉,然后说大夫是坏人,故意要把药做成苦的,她非要人哄着才能喝下去的……
在屋子里的大夫对她的出现都感到一样,却不敢说出口,一个个只顾低头商量,连眼神都不敢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