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宝宝叫人把那点白色弄下来,玉碎成两块,合起来只有指甲盖那么大小,她闲的无事就用金丝做了一对耳钉,随手丢进盒子里,现在却派上用场了。
小姐将不离的手心摊开,把那耳环放在手心当中。
那玉果真白的像雪一样,即使托着它的是不离洁白如玉的手,还是没有它来的白。
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外头的雪留在手心上,却不会融化。
不离带上耳环,坠子在耳下摇晃。
小姐喜欢赏人东西,手头有什么好宝贝都扔给下人,而给不离的,却总是自己做成的东西。
“这东西看起来那么丑,你戴上倒是好看起来了。”凤宝宝轻笑着,手指拨着她的耳环坠子。
“小姐,该去用膳了。”不离不动,只是轻轻提醒一句。
想到吃饭,凤宝宝就来了精神,说:“对哦,我怎么给忘了今天干娘要做梅菜扣肉,晚了就被他们抢光了,没我的份了。”
不离打开门,外面的风停了,雪也歇了,一轮明月孤独的挂在天空中,冷白的月光洒在雪地上,雪地做了上好的宣纸,而树影做了上面泼洒的墨。
这是一幅冷冷清清的画,黑的,白的,如此纯粹的颜色。
凤宝宝把脑袋从不离身后探出,外头的冷空气钻了进来,她缩起脖子,说道:“好冷,要在外头走一圈,肯定是要冻成了一碗芙蓉冻。”
她即使说话也不离吃的。
不离作势要把门关上,说:“那等下叫喜鹊把饭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