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春儿瞪大了眼睛,她听到了什么,史上最无耻的最不要脸的负心汉的心里话,她气得想把这人给砍了丢河里喂鱼然后把那些鱼抓去喂猫吃。

“她早已是我的人,名节被毁,想嫁都嫁不出去,只能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我就算不要她,她也不能跟别人。”

“混蛋,谁说她没人要。有的是人要她。”范春儿发狠地握住手中的手腕,好像是把那只手给掐断。

苏枕书摸到她的脸,她在生气,表情都是僵硬的,苏枕书把自己的唇贴到属于她的唇上,再见。

苏枕书按下开关,范春儿身下的地板猝不及防地打开,再度落下去。只有范春儿一个人下去,苏枕书则独自停留在重新恢复了黑暗的暗室里。

头顶的床板被打开,紫苏一脸关切地看着她,“小姐,你还好么,范小姐她人呢,我刚才明明看她和你一起下去。”

“机关只能让一个人下去,现在她应该很安全,杀手的目标是我,不是她。说了不该让她来的。”

苏枕书仰头看着紫苏,身体一动不动,脸色是惊人的白,嘴唇也跟着褪去了血色。

紫苏慌忙把她扶起,才注意到她背后被血染红了一片,白色的衣服最适合去染血,看起来有触目惊心的效果。

伤口是一枚梅花镖,陷入背里,几乎看不到,只是那血还在不停地流,像永远都不会止住一样。

紫苏紧张到不知道要做点什么,就傻傻地站着。倒是有人提醒了她,“还愣着干嘛,想你小姐的血都流光?”

出声的是站在窗边的编辑,她面色沉重,一脸的不愉快,臭臭的表情摆明了她在惋惜自己亏本又赔钱。

就在紫苏发呆的那么一会儿时间里,房间里多了外人,那些人站在房间各个角落,像一枚枚钉子钉进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