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呦女儿啊就当是老爹穷开心不行嘛你爹爹我这辈子就这么一次六六大寿啊我就盼着嫁女儿啊女儿嫁不出去我不能花钱讨个喜庆吗!

一番唇枪舌战,最后范春儿摆在‘孝’这个大义凛然的门匾下,败兴而归,穿过那大片的喜字,垂头丧气地回自己屋里。

隔壁人家一片大红色的喜字,在阳光的灿烂下更是耀眼,好像是一夜之间枝头的红色牡丹全开了,处处是刺眼的红。

苏枕书几日没更新,每天昏昏沉沉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夜里就枕着窗沿睡,染了风寒,更有几日卧床不起,编辑催更的信函堆满了书桌,紫苏也是满面愁云,熬药送水夜不能寐。

“隔壁真热闹。”床上的人连说话的力气都没剩多少。

“热闹好几天了,还打算继续热闹下去。”紫苏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她也没给我送喜糖。”

“可能她是打算送的,结果半路上都被她自个儿吃个精光。”

像她会做的事情。每天都零嘴不断,身上总是带着一股香甜味,好像是蜜糖里泡大的。

就听见床上那轻柔的呼吸声,在呼吸之间,是让人窒息的沉默。

“紫苏,拿我的笔墨来。”苏枕书自帐子里伸出手。

“小姐,你可别想不开啊,你不是林黛玉她不是贾宝玉,我不会让你玩焚书这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