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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稍微与她分开一点,说:“等我一会儿……”

储年年可不答应,她把长公主推倒在床上,在长公主要坐起时,她先跨坐在她身上。

她弯下腰去咬她的脖子,双手也没空着,手忙脚乱地解着她身上的衣服,先是腰带,那腰带复杂地像中国结,储年年又喝醉了,手根本不听使唤,于是腰带被她弄地越来越复杂,变成一团乱麻,她埋头苦干,长公主本想出手,却被她挡开。储年年恼怒地说:“我就不相信我脱不了你的衣服……”

“年年,放着我来。”

“我要亲手脱光你的衣服。”储年年朝她大吼。

长公主唯有苦笑。

嘶。腰带在储年年手中被撕开,腰带上点缀的各色珠子随之散落。

储年年得意洋洋地甩着腰带,然后抓来长公主的手,在她手腕上打出一个糟糕至极的蝴蝶结。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大,长公主只得对外面说:“我想暂时休息片刻,你们先去忙,我等下过去。”

“长公主,你不来我们没办法开始!”

“那先散会,我何时有空再通知你们。”

长公主为难的是她此刻的处境,她被储年年骑在身下,尽管她完全可以挣脱开,只是储年年那一本正经的眼神让她放弃抵抗。

“我不会让你有空的。”储年年已经开始脱她的衣服。

“年年,谁让你喝酒的?”长公主心里想着到时候要找到罪魁祸首狠狠处置她,但是对储年年她还是以温柔的声音问她。

“我自己要喝的,你不要说话,别打扰我办事。”储年年抓起她的衣角作势要堵住她嘴巴,眼看着这一幕真的要变成□,长公主说:“好,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