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储年年心里宛如烟花炸开,顿时满眼姹紫嫣红,好不灿烂。
“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狐狸用自己的手去拥抱她感受她,这份踏实感,是无论多好多真实的梦都不能给的。
储年年把嘴唇贴在狐狸的耳朵边,把她脑海里想的那些不好的东西统统说给她听。
她不是三岁小孩,她这把年纪,虽然离如狼似虎的年纪还有点距离,但是在经历了那么多日子的等待后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抱住爱人,她的冲动就像藤蔓一样滋生像浮萍那样疯狂蔓延,很快占据了她心中每一个角落。
“为什么要等以后?”
两人明明没动过,身上却开始冒汗,火已经被言语和眼神点着,她们就差到达一个度,只要到了那个度,她们会像被引燃地炸弹那样爆炸,粉身碎骨,再不能完整。
“因为我怕你一会儿又就变没了。”
“那还要继续等,等到什么时候?”
这一句话,加上老祖宗的眼神嘴唇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勾引她,储年年告诉自己再不能等下去了再等下去她会枯竭而死,她用尽全部力气抱住了老祖宗。
狐狸心里充满了叹息,真真切切地用身体去感受她的温度,嘴唇吮吸着的是真实的唇,舌尖那么热,舌尖深入她的口中,勾来丝丝琼浆玉液,将她的味道吞入口中,身体因此而发热,这是动情的象征,只是一个吻,她却变得双腿发软。真不像她。她在自嘲,看储年年也好不到哪里去,储年年眼神迷离地看着她,脸颊浮现红云,她哪里像她说的那么平凡了,分明是美的惊人。储年年的一只手在她的背后胡乱摸着,乱无章法,所过之处却变得敏感起来,梦造地再真都是假的,唯有此刻是真实存在的。
储年年的温暖变成了灼热地炭火,她并不想远离,而是想更靠近,最好把这团火紧抱在怀里,把自己烧地尸骨无存。
在梦里演练了无数的事情发生在现实里,储年年还是一个光是解扣子都会手指发抖的学生,她在抱怨自己的衣服为什么那么多扣子。“我自己来。”狐狸握住储年年的手指,储年年对上她的眼睛立刻不好意思地头低下去,刚才的行为就好像她是好几年没吃到肉的野兽。
储年年被老祖宗按到床边坐下,老祖宗在她面前以叫她心急如焚的速度解开身上的扣子,现代人穿的衣服不能说好,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在这个时候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我们从哪里开始?你上次怎么说的还记得吗,你说你看了不少东西,想用在我身上。”
老祖宗取笑的口吻让储年年脸红地像要烧起来,她把火烫的脸埋进老祖宗饱满的山峰中,“我那时候是瞎说的。”
“既然你说是瞎说,我也不当真,不过你不要后悔,机会只有一次,是你自己不要的。”狐狸低头对着储年年的头顶说,储年年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身上,储年年没注意到她抱着的人在发抖,如果她知道自己对老祖宗有这么大的影响力的话,她一定会骄傲到翘起尾巴,前提是她先把尾巴长出来。
“要,我要,我没说不要。”储年年急切地说,她急忙站起身,抱着老祖宗调转了两人的位置,老祖宗背对着床,被储年年双手一推,很顺从地倒下,倒下后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自然地摆出了诱惑的姿势。
储年年看着床上的老祖宗嗓子眼发干,她脑袋里的想法变成了浆糊,想好的东西全都变成了一团糟,人就在她面前,她想不起该从哪里下手,于是傻傻地看着,痴痴地望着。
老祖宗张开手臂,对她说:“抱我。”
储年年轻轻地压在她的身上,在她抱住自己的同时,双手抱住了她。
耳畔是老祖宗亲口指点的闺房秘术,储年年听着,脑袋里的浆糊还是浆糊,只是此时开始滚烫冒泡,连带着她的鼻血都有流下来的冲动。
若说有什么不同,储年年意识到自己变得很容易受老祖宗的影响,老祖宗妩媚的声音钻入她的耳朵让她骨头酥麻不说,下腹传来一阵阵滚烫的热潮,她还发现老祖宗的身上有一股迷人的香味,让她宛如上了瘾一般。
“可以开始了吗?”老祖宗微笑着说,她可等着储年年来‘吃’她,不管是谁拿筷子,最后躺在盘子上变成美味被吃掉的一定是储年年。她是饕餮,是最挑嘴的美食家。
墙壁貌似有点薄啊。潘多拉捂住耳朵,把那些少儿不宜的声音排除在外,她还是孩子,就算是在前世她活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但是到死她的感情都是一片空白,和孩子无异。
长公主的声音对房间里的另外范大牌和李莲花也有一定影响,李莲花略有动容,只是苦苦压抑着,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头,关节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