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日,严家的那位小道士说他有办法解决现在的窘迫处境,让她们看到了希望。只是从小道士平时的表现看,她们怀疑此人会把情况变得更糟糕。
应妮可还不醒过来,她就会多一份危险,在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之前,也只好冒险试试看。
鸢尾花的香味冲淡了房间里消毒水的味道,病房里的花瓶没有空过,严览经常来这里看她。
自己看自己的身体昏迷不醒是什么感觉?这要问应妮可。
“我觉得自己好丑哦。”‘严览’沮丧地说。
“你哪里丑了!情人节那天你收到的玫瑰花最多,每次出去酒吧你都能收到无数个电话,你如果算丑地球上一半的女人都不用出门见人了。”对方是男人的身体,储年年就不用怜惜用手指大力地戳。
“你只看到我这一面你没看到我用多少时间来化妆,我反倒是羡慕你,每天看你迷迷糊糊的样子,如果做人做到你这样一定会比现在轻松一百倍。”
‘严览’坐在床边,摸摸妮可的手,随机摸到了脸颊上,“如果不是知道这是我自己,我还以为我有一个双胞胎姐妹。我以前有认真地想过一个问题,我下辈子要做一个男人,然后和自己这样的女人结婚。”
结婚。这两字触动了储年年,储年年站到严览身后,问:“妮可,你对秦家了解多少?”
“怎么了,秦川是不是要害你?”‘严览’紧张地问。
储年年说:“不,不,不是,你不用紧张,我就是想多了解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