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储年年把事情全盘托出，东方子墨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敲击发出来的节奏声让储年年心乱如麻。

“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如果严览被你害死了，你到他坟前起跟他说对不起。”哪有人这么不重轻重的，居然敢让一个活人去养魂，虽然严览是有福之人，但是毕竟是一个凡人。

东方子墨的口气有点重了，尽管早就知道最坏的结果就是这个，储年年还是愧疚地红了眼睛。

“我来想办法。”东方子墨没办法再跟储年年继续生气，她挥挥手，谈起今天叫她来的第二个目的，“你回去问问死狐狸，她是不是丢了一个妹妹？”

“有，有，九公主的确是走丢了。老板，你有她的消息？”

“刚才还在这里的，现在跑外面去做好事，等下她回来你把她领回去，她太能吃了。”东方子墨的口气都有点怨怼了，小狐狸到底是怎么在吃的，明明巴掌大的个头，吃下去的东西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对不起……”不能笑，绝对不能笑，笑了就会被丢白眼的。储年年在和自己的身体做斗争，苦苦压抑着嘴角向上扬起。

可惜晚了，还是被丢了白眼，东方子墨说：“笑啊，你笑出来啊，她吃掉的那些钱就从你的工资里扣。”

“不要啊，老板，我上有老下有小，就靠这么点收入活了。”储年年也没说错，她的确是上有老（老祖宗一只）下有小

（潘多拉算是小的），每个月的工资还不够家里平时的开销，女魔头再扣下去她会穷死的。